她成了多余的那一个。
没得睡,没得吃,还是全家人的出气筒。
拳打脚踢是常事,有时候甚至被打进医院。
试图通过努力学习摆脱这个家的她,在中考的前一天,被自己的亲爸,打到重伤昏迷。
再然后,就被以,哪里上学不是上,家里不需要吃闲饭的人为理由,送到了这个学校。
她叫,宋樱樱。
再比如还有一个,不论他做什么,取得多好的成绩,父母都不满意?
对他非打即骂,疯狂打压,逼迫他高强度学习。
控制他的所有人际关系,把他当做提线木偶。
次次第一,次次拿奖,父母的口中他依然是废物。
因为别的小孩,13岁就上大学了。
他做不到,就是他无能。
听说这个学校能造神之后,就迫不及待的送来了。
他是1257号,叫路无岐。
还有阿九。
一个弃婴,孤儿。
一个人摸爬滚打,跌跌撞撞的长大。
父母突然找到她,说要给她一个家。
实际上是骗她给自己的弟弟捐肾。
她当年被丢弃,是因为父母重男轻女。
现在带她回家,是要她的肾。
为了从未拥有过的,那点微薄的父母的爱,她给了。
肾被拿走了,人被送到了这里。
那点微薄的父母爱,她到现在都没有得到。
说起来可能轻飘飘的,可几份档案看下来,让人呼吸不畅。
都透着压抑,窒息,和绝望。
1309:“所以,他们打通的这个电话,会让他们彻底绝望。”
也就是说,刚刚池言和姜怀月听到的,觉得离谱的伤人话语,这些人的父母,是真的会说。
可能因为池言他们是玩家,家庭并不真的像这些人的一样,所以才会觉得虚假。
几人的心情变的有点沉重。
姜怀月转移了话题,“看看校长室还有什么线索吧。”
他们默契的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校长室的东西不多,比较突兀的就是右边桌子有个空花盆。
有土,但没有植物的空花盆。
池言挑了一下眉,拿出在鸟窝拿到的种子。
不是吧,现种?
那什么时候才能长出来?
姜怀月动手把花盆里的土给翻了一遍,确实就是土。
她也看向池言手里的种子,“要种吗?”
提示都这么明显了,那就种吧。
池言把种子给埋到了花盆里。
两人盯着花盆看了几分钟,没见有啥变化。
姜怀月手叉腰,“几个意思,不会真要等好几天吧?”
池言若有所思,“要不浇点水看看?”
教学楼是没有水的,只能回去宿舍楼接水
姜怀月从校长室腾了个笔筒出来,去宿舍楼接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