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幼稚了好吗?”
“吵死了,看不惯就滚~”
慕清瑶叹了口气,背对着蒋星枢蹲下,侧头问,“能自己上来吗?”
蒋星枢瞥了眼慕清瑶的后背,长发如瀑,脊背挺直却稍显单薄,愤愤道,“把‘自己’和‘来吗’去掉!”
能上!!!
牙关咬紧,蒋星枢忍着剧痛挪动身体,趴上了眼前那具瘦弱的脊背。
慕清瑶双腕穿过蒋星枢的膝弯,深吸一口气,双腿用力,颤颤巍巍将人背起来,迈开腿往前行。
蒋星枢还是头一次被一个女人背,感觉有点奇妙又带了些别扭,只得没话找话,“不是说不让人近身吗?怎么今天还纡尊降贵,愿意背我了?”
“为了把病传给你!”慕清瑶没好气道。
蒋星枢无声暗笑,原来还记着他诬陷她有传染病的事,“传吧传吧,老子准了。”
“不出力的人……就少说废话!”
她这么一说,蒋星枢也就噤了声,乖乖趴在她肩头,发丝上的满天星香味直往他鼻子里扑,清新极了。
赫兰卡特上的名门贵女们,大多用的皆是调制型的复合香,闻起来浓郁诱人;甚少有人使用单一香型,即便用单一香型,也是常见的那几种:玫瑰、茉莉、丁香、栀子、月桂、夜来香……用满天星的,恐怕只有她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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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用满天星?”蒋星枢突然问。
慕清瑶沉默半晌,才轻声回应他,“那是我母亲的味道。”
蒋星枢缄默片刻,接着问道,“你那满身的瘢痕是怎么来的?”
慕清瑶哂笑,打趣道,“怎么,打听这么多,爱上我了?”
“被你说中了……”蒋星枢就坡下驴,痞笑道,“是有那么一点。”
“我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