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自然是有的,但他书院的同窗,要不说刀是他的,要不不清楚,没有人能证明他的清白。至于他说是锡安伯的儿子自己撞上刀,就更没有人认了。”
“既然如此,不就应该结案了?”
京兆府嘿嘿一笑:“那不是……在等少夫人嘛。”
陆鸣雪蹙眉道:“什么意思?”
卫封寒道:“意思就是,他怕你庆丰侯府会来人干涉,所以想等你们来人后,再结案。朱大人呐,难怪陛下说你油滑。”
京兆尹闻言立刻拱手作揖:“当不得陛下如此夸赞。”
陆鸣雪看这二人一唱一和间,似乎真打算将这案子就这么了了,正要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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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封寒却将她的手捉住举起来:“跟我走一趟吧。”
陆鸣雪还未反应过来到底怎么回事,就被卫封寒挟持去了不知什么地方。
宝珠在身后喊得嗓子都哑了,也追不上卫封寒的宝马。
此处像是一个刑堂,卫封寒从刑架上挑了一条鞭子,手一抖,破空之声便响在陆鸣雪耳边。
而陆鸣雪被锁在受讯椅中,动弹不得。
“你要对我做什么?”
难怪这卫封寒能和裴行迟做朋友,原来两人都是一样的变态!
卫封寒歪着头,面带疑惑道:“我只是想知道,你和那个黑衣人是什么关系?”
陆鸣雪呼吸一窒,他发现了。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刚刚很多人都看了你在我马上,如果你想有更难听的传闻传出去,大可以保持沉默。或者,我把你关在这里,直到你弟弟定罪判刑再放你出去,你觉得怎么样?”
陆鸣雪闭上眼睛,如果卫封寒不知道她是纸糊的侯府少夫人,她大可以以权压人。
可惜他知道。
不过,他是裴行迟的发小,他对裴行迟对侯府应该是有感情的,这一点或许可以利用。
陆鸣雪睁眼,正色道:“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侯府。行迟养的那个外室,身份有问题,如果被其他人发现,整个侯府只怕都会为她陪葬。”
“继续说。”
“没有后续了。卫大人,你和行迟从小就认识,应该知道他有时候执拗起来,什么都不顾。他被那女子迷了心窍,甘愿铤而走险,可侯府是一体的,我只想好好活着,你能明白吗?”
卫封寒嗤笑道:“不是因为嫉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