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又和我来老夫子那套臭规矩,什么酗酒成性,这叫小酌怡情好不。你放心,我酒量从小就随我爹爹好的很!喏,我还把那老头子的酒葫芦都给偷掳来了。你也有份,咱们先喝几口凉快凉快,待会儿我再带你下去吃肉。”
她边说着边掏出腰后的酒葫芦,对他晃荡里头沉甸甸的水声。
“我才不喝。”他捂嘴拒绝:“我可没有你这么多喜庆事可庆祝!”
“怎么没有?那些喜庆事可都是你帮我解决的。何况你都能自个儿上房揭瓦,你我今日都值得庆祝一下。这葫芦里你给他带的那一坛子冰镇青梅酒,可解暑了,这薅羊毛的机会怎能错过呢!”
一开心,她又忍不住兴致勃勃打开酒葫芦又闷了两口。
“我记得说过让你别贪杯的,看来你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他面上嗤之以鼻的一贯嫌弃,却看她像只偷腥的猫般兴奋啄酒也没阻止的意思。更没有抗拒她又在朝自己挪近后,将一只手臂横搭在他肩头再度拉近两人距离。
“我只偷偷告诉你一人,还有一件值得开心庆祝的事。待过了六月研学,我爹爹说有一批货要送到临镇,路程并不远。他允我带着阿袁那帮弟兄们独自出发,这算是我第一次押镖出师,如此来回一趟我便能初步稳固威武大当家的地位。怎么样?我这回算是出人头地,真厉害了吧?”
她谈吐中带着淡淡的青梅酒香,一阵阵扑在他鼻息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