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他预料之中的事。
“对了,公子,您怎么会去了胭脂铺,而且,昏睡不醒?”离洛问。
宇文熠便把绿衣女子给他下毒的事说了一遍,然后又道:“告诉你们一件不幸的事情——我随身携带的药不见了。”
“啊?”
“啊!”
离洛和叶枫,果然惊得脸色都变了。
“在哪儿丢的?我们去找!”离洛焦急道。
“别费那个工夫了,小小的一瓶药,怎么可能好好地在原地躺着,等你们去找。”宇文熠站起身,在地上踱了两步。
“那可怎么办?要不然我……”
离洛的话还没说完,宇文熠便笑着打断他:“你俩瞧瞧,我有什么不同?”
离洛和叶枫一怔——
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两人盯着宇文熠看了半天。
最后,叶枫试探地笑着说道:“看公子的气色和劲头,完全不像是旧疾刚发作过,而且又中过毒的人!”
“哈哈哈哈!”宇文熠仰头大笑了几声,“没错!”
接着,他又意味深长道,“有这位胭脂铺的掌柜在身边,我还需要那药丸吗?”
离洛和叶枫听了,先是一怔,接着,眼睛里放出亮光来,笑着说道:“是啊!我们怎么就没想到呢!”
话说,次日,沐青仍像往常一样,在胭脂铺的内宅,摆弄那些瓶瓶罐罐。
忽然,天巧眉飞色舞地从侧门进来了。
“沐青,昨天的那个白衣公子,又来了!”她道。
“来就来呗!”沐青头也不抬地回了句。
说完,她才回过神来,忙问:“你说谁来了?”
“就是昨天,倒在咱家地上的那个白衣男子。”天巧认真而仔细地重复了遍。
沐青立刻觉得呼吸有些不畅了。
昨日罗绡帐里的事,她是一点不记得了,但那白衣少年刀刻般精美绝伦的五官,仍深深印在她的脑海。
她立刻站起身,走到铜镜前,正了正头上的绢帕和衣衫,这才从侧门向外走去。
话说,宇文熠带着离洛和叶枫,正在胭脂铺内等候,看到从里面出来一个身形瘦削、眉清目秀的年轻男子。
只见他穿着青色的布袍,头上扎着一块相同颜色的方巾,目光灼灼、脸颊微红。
宇文熠看着他,竟感到有几分亲切和熟悉,一时间,视线忘了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