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旺达回去后,将赵生军营中的种种情形详细描述了一番,也把赔款事宜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
“什么,那庶子竟敢如此?”卢家家主卢本忠怒不可遏。
“家主,倘若不能满足他们的要求,他们定会持续进攻,您觉得该如何是好?”卢旺达反问道。
卢本忠闻言,陷入了长久的沉默,许久之后才道:“能不能少给一些?”这一言道出了卢本忠的真实想法,无非是嫌弃赔付的钱太多。
“赵驸马说了,钱粮一分一毫都不能少。不过,他能给我们相当于粮食一半数量的酒作为补偿。”
“粮食的一半作价换成酒?”卢本忠的脑子飞速运转起来,突然觉得似乎也亏不了多少。
“这样倒也可行。”卢本忠长叹一声,仿佛认命了一般。
三天后,卢家凑齐了足够的黄金和粮食,交付给了赵生。
赵生也没有食言,当即让广昌县将新军酒运往矾山。
一切都进展得十分顺利,然而这个消息很快被那兰雄鹰得知。他在阳县找到蔚州的程继承,要求与赵龙和张纯见面。
张纯得知这个情况后,找到赵龙问道:“都统大人,您看这事该如何处理?”
赵龙同样收到了这样的汇报,只是不明白那兰雄鹰为何急于求见,被张纯这么一问,便说道:“这个那兰雄鹰是个商人,在如今这般紧迫的情形下前来蔚州求见,究竟所为何事?”
“下官也不知其具体缘由,不过,据下官所知,那兰雄鹰做的是酒水生意。边贸因战事而停止,估计他是为了酒而来。”
张纯的话给赵龙提了个醒,当初赵生提出停止边贸,其中一个原因便是粮食与物价失衡,所以在广昌县没有原酒的情况下,不再进行生产。
“若真是为了酒,恐怕有些棘手。”
“都统,据下官所闻,那兰家此次为了边关的争斗,提出了和解的倡议。这段时间战事消停,他们功不可没。”
“但是,广昌县已经没有酒了,仅存的酒都在军营,用作战备储蓄物资。”
“这……”张纯一时语塞,不知后续该如何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