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非同小可,乃是从定州远道而来的酒商手中流传的新军酒,带着几分神秘与未知。
酒商被捕的消息紧随其后,如秋风扫落叶般迅速。
一番严酷的审讯之后,铁证如山,他终是无力反抗,在那份记录着新军酒致人毙命的罪状上,颤抖着手,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画下了押印。
这桩悲剧,如同插上了翅膀,迅速飞越了千山万水,传至了栾城之内。
在栾城的一隅,赵生正端坐于书案前,手中紧握着刚送来的密报。那眉头,不自觉地紧锁起来,仿佛能夹住世间所有的忧愁与疑虑。
这份情报,如同一块巨石,投入了他平静的心湖,激起了层层波澜。
看来,这?族中又生波澜,怕是又要搅动一番风雨。
赵生缓缓转身,目光掠过屋内众人,轻轻摇头,步伐沉稳地迈向窗边。窗外春光已深,四月之末,春耕的忙碌渐渐沉寂于田野之间。
栾城广袤的土地上,虽非沃土丰饶,但得益于朝廷的减税之恩,众多农户得以勉力耕耘,勉强维持着生计。
“公子,上次咱们给予?族的那次重创,他们应当不会如此不长记性,再来自讨没趣吧?”赵勇生回想起石革上次败退时的狼狈模样,心中不由自主地生出一丝轻蔑与断定。
“无论结局如何,通知径县方面对平阳县进行侦查。”
赵生的话语在此处微微一顿,似乎是在斟酌着接下来的行动,言语间透露出一种从容不迫的沉稳。
石力在酒里下毒后,将责任推到新军酒里,在平阳县引起了不小的波动,一时间平阳县无人敢喝新军酒。
随着蔚州那条蜿蜒商路的豁然贯通,新军酒仿佛一夜之间披上了俏销的华裳,即便平阳县的风言风语四处飘散,也未能绊住它畅行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