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密报所述,石力此人确有几分不凡之处。然而,?族长久以来受我朝打压,他们若真握有此类犀利武器,对我朝无疑是百害而无一利。”
范文渊谨慎地斟酌着言辞。
“尽是些无用之谈,朕岂会不知其中利害,讲些实质性的东西。”赵珩槺不耐烦地打断。
“依密报所载,石力所造之物,只能算作半成之功。”范文渊继续禀报。
“哦?何以见得是半成?”赵珩槺挑眉问道。
“另一半在试验中炸毁了,故而微臣以为只能算作半成。”范文渊答道。
“不,应算作全成。那是第二次试验时方才发生的爆炸。”赵珩槺斩钉截铁地纠正。
范文渊闻听皇上的言辞,不由自主地低下了头,眉宇间凝聚起深思的神色,片刻之后,他缓缓开口:
“陛下,微臣斗胆提议,不妨派遣使臣,与石力进行和谈,朝廷可许以重金作为奖赏,换取他手中那神秘武器的锻造之法。”
赵珩槺眼帘半垂,目光如炬,将范文渊细细打量了一番,随后轻轻摆了摆手,示意书房内的其他人退下。
巫毐心领神会,悄然行至门边,却并未离去,而是亲自站定,为皇帝把守门户,以防任何不速之客的打扰。
“范卿,朕对你坦诚相告,朕的六皇子其实尚在人间,他并未陨落。”
赵珩槺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每一个字都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权威。
“你……陛下,您方才所言,可是真的?”范文渊一脸愕然,言语间已失了往日的从容,险些口不择言。
“确然无误,非但朕的六子安然无恙,且他手中所握之利器,远超朕此刻所展之物,令朕心生忧虑,不知何去何从。”
皇帝的话语,如同巨石投入范文渊心湖,激起层层波澜,令他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应对。
此等关乎皇族兴衰存亡之事,范文渊深知其重,岂敢轻易置喙,只能心中暗自盘算,神色间尽显谨慎与惶恐。
“陛下,关于六皇子,早年曾有风言风语,说他已不幸在府中离世,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