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是被人追杀的,”
“为何?”
“有人屠了他村子三百五十一口,无一幸免,他要告御状,求个公道,应该是有人怕东窗事发,追杀他,”
“无一幸免?连老人稚子都不放过,这幕后的人也太丧心病狂了,那相公准备如何?”
小主,
“还能如何?当然是还惨死的人一个公道了,理应血债血偿,一个都逃不过,”
“可到底是有何恩怨,竟要屠掉一个村子,”
“等明天,那人醒来就知道了,现在睡觉,养精蓄锐,”
另一边的院子里,大夫在尽力救治躺在床上,只剩一口气的人,身上全是外伤,还有日夜奔波的疲累,
整个人奄奄一息,一个时辰后,那人被换上了干净的衣物,伤口全被包扎好,大夫出了房间,
杨扈问道,
“大夫,怎么样?”
“基本上没什么大事,不过还得好好将养,准时给他换药,”
“好,大夫,”
杨扈进去看了一眼全身被包成粽子一样的人就回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两人就醒来了,半夜被吵醒,后半夜心里有事,压的人睡得不好,
早早起床,洗漱好,几个弟弟还在睡,也就没有叫他们,只有朱标和常慧文,两人正在吃饭时,杨扈进来禀报,
“少爷,那人醒了,”
“醒了?快去看看,”
朱标立马放下吃了一半的饭菜,匆匆往外跑去,
常慧文也紧随其后,跟着朱标进了房间,那人神智似乎还不太清醒,嘴里念叨着告御状,告御状,
眼睛正望着床顶,朱标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小心的问道,
“你是谁?”
那人条件反射的回答道,
“我是平凉府华凉县明源镇袁家村人,”
“你为何逃跑至此?”
“为我袁家村三百五十一口惨死喊冤,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他们是谁?”
“是...是......是一个大人物,一个我们撼动不了的大人物,”
那人说完这句话,两眼一翻,就又昏睡过去了,朱标看人昏过去了,没办法继续问,只能起身拉着常慧文的手,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