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贤弟,你我也算一见如故,志趣相投,咱们相处这么长时间,你也清楚我的为人,”
“何兄的为人,弟弟岂能不知,弟弟也敬佩兄长的为人处事,”
“那好,既然弟弟相信为兄,那为兄有些推心置腹的话想说,”
“何兄请说”
“贤弟对那笔大生意感不感兴趣?”
“当然”
“贤弟是不是想向徐达将军证明自己,”
“想,难道何兄有办法?”
“这办法就跟我刚才说的那笔大生意有关,就看贤弟胆子大不大了,
贤弟要是胆小,就当为兄没说,你依旧做你的绸缎生意,
小主,
可你也看过了,这平凉府的绸缎生意可不是那么好做的,不信,你可以问郝兄,”
郝梧也不是傻子,他虽然不比何璧脑子灵活,
但他能在郝府大院里活下来,也是能看明白事的,
虽然有一部分是因为他是嫡子,可嫡子要是过于蠢笨,
就郝丰那人,他可不会庇护于郝梧,只会让郝梧自生自灭,
他和何璧默契的知道,得先把黄飚拉进他们的生意里来,至于后面,
他就不信何观一个小小知县的小官敢跟自己父亲这个知府抢,所以此时听何璧给他递话,连忙说道,
“是啊,黄贤弟,这绸缎生意平凉府基本已经饱和了,都说强龙不压地头蛇,你现在想做这个有点晚了,”
郝梧说完还摇摇头,眼睛却一直注意着朱标的反应,
朱标听完也装作沮丧的低头,似是在想接下来该怎么办?
“黄贤弟不必如此忧心,为兄可以帮你,为兄就想问一句,贤弟胆子大不大?敢不敢搏一把?”
朱标在他们两人面前的人设一直是人傻钱多,心软天真,不知天高地厚的大少爷,
所以一被何璧的话一激,年纪小又天真的大少爷怎么能不急着证明自己,朱标就佯装激动道,
“何兄,我的胆子你还不知道,我的胆子那可是夜路走坟场都不怕的,何兄可别小看我,”
“哈哈哈哈,是为兄小看了贤弟啊,既然这样,为兄这有一笔可以赚大钱的买卖,敢不敢做,”
“什么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