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弟可知,为何我和何璧是表兄弟,却对他如此不假辞色,”
朱标心里暗自腹诽,何止是不假辞色,那叫一个呼来唤去,跟个仆人一样,
“为何?”
“那是因为小时候,何璧在我家住过一段时日,我们也曾经是彼此的玩伴,
直到有一天,午睡时,我起来得早,一翻身,他不见了,我就去寻他,
结果,走着走着就听见他说话的声音,我兴奋的上前去,
就听到他跟我的几个庶弟说我笨,鲁莽,没有他们机智,父亲只是因我嫡子的身份才对我重视,
小主,
只要他们以后超过我,以后父亲的一切就是他们的,
他还教他们多在父亲面前去表现,让父亲多多记得他们,
能让父亲多重视他们,我当时听到这些话,就感觉自己被背叛了,
他明明是我的伙伴,我有什么都分享给他,可他在干什么,
教我的庶弟们打压我,我当时很伤心,我一心相待的兄弟竟然这样背刺我,
从那以后,我对何璧就没有好脸色了,因着亲戚关系也没有撕破脸皮,就一直保持这样子了,”
郝梧痛心疾首的说完,眼睛稍稍向上看着朱标,看到朱标一脸不齿的表情,才放下了心,
朱标把郝梧的表演尽收眼底,对于郝梧的话,他只信两分,
就他平常观察来看,郝梧眼高于顶,并不像能忍下这一口气的人,今日这一出怕是有人指点,
不管有没有人指点,他的目的是达到了,
“郝兄,不必难过,既然已经知道何兄的为人,那我们以后多加小心就是了,毕竟还有生意要合作呢,”
“哎,贤弟说的也是,我今日来还有一事,”
朱标听到这话就知道今日郝梧来不仅仅是为了给何璧上眼药,重点就是接下来的这件事,
“郝兄请说”
“这是说来不好意思,家父听闻我在华凉县与贤弟私交甚好,
我又常常在家父面前夸赞贤弟,贤弟也知,我平日胡混惯了,
现如今却和贤弟做上生意了,也算是走上了正道,
所以家父对贤弟颇为感兴趣,想请贤弟去家里一叙,不知贤弟可否跟我回家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