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挖苦我?最终结果还不是让你逃脱了?又为非作歹了很长一段时间……”
“我倒没有刻意恭维渡边少佐,难道不是你第二天又派李泉假冒‘锤子’,提着一篮水果来看我?难道不是渡边少佐一直安排人手偷偷监视我?”
“这可不是我的主意,这可是原宪兵特高课川上君的主意,现在想来,这应该是最大的败笔,如果是我断不会如此性急!”渡边顿了顿,似乎在撇清她的愚蠢,“李泉桑是他策反的,他迫切想用这颗棋子给他建功立业,川上君还是没沉住气。”
“关键是李泉不是一个好演员。”
“这么说林先生的演技更出色?”
“和李泉相比,最大的优点是我比他更沉稳。”
“你离开医院后,拿回密码本了吗?”
“我的伤还没完全好,就带着密码本离开了医院,因为锤子迫切需要我手中的密码本和重庆方面建立联系。”
“然后呢?”
“那天讯问现场,我认识了陶楚歌,她把我介绍给了她的爷爷——南京赤盟会会长陶天阙。”
“那位陶老先生知道你的身份吗?”
“我对天发誓,他并不知晓我的身份!他只是看我还有些血性,就给了我一份差事,让我筹备照相馆,当然,这其中一定是陶小姐说了不少好话……”
“你倒是有艳福不浅,处处有女人的相助!”
看到林赤词穷,渡边不知何故叹了口气,又道:“我看你也不善言辞,怎么骗得女孩围着你团团转?”
林赤依旧不语。
“好了,我不打断你了,你再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