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位大臣见羊同向自己呼救有些不忍,本想上前帮忙,却发现安王好像注意到了他们,伸出的脚步又快速收了回来。
一个两个看天看地就是不去看羊同那处,深刻的将“死道友不死贫道”这七个字诠释了出来。
羊同仿佛能在他们的面容上看到一句:羊大人,此番还是靠你了。
若要说去岁羊同在梁国临安学到了什么,羊同其实能说出来很多,让他在这些收获里面选出一个收获最大的,他可以选择上好几日都抉择不出,但若是问他,对梁国临安最害怕的是什么。
他可以立即告诉你,是梁国的八卦报纸。
去年蜀国那个礼部尚书,虽然蜀国现在没了,但礼部尚书的糗事并不会随着蜀国的破灭而消失。
如果你现在去问,没几个人会记得蜀国,但你要问蜀国去年来出使的,他们就会想起那个怕老婆的官员。
想到这里,羊同只得认命的闭上眼睛,控制自己不去想这件事。
那几位躲着的大臣兼羊同都是这幅样子,更是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于池是真的很满意,他决定在他的权限内把安王的待遇提升提升。
……
“哈哈哈哈,于池真的是这么搞得啊?”
梁诗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笑的肚子都开始疼了,这也太乐子人了吧。
于池不是最迂腐最死板的吗?他真的能做出带头在临安门口搞欢迎舞会的事吗?
赵河也跟着笑,梁诗近来因为城中的事,情绪积压的厉害,他也跟着担心,见此时能逗到梁诗,一时也是更加卖力,说着还扭了两下:“陛下,明日报纸上您便能看到消息了,于大人还因为影响东门交通被罚了二十两银子。”
“哈哈哈哈哈哈。”梁诗已经直不起腰,于池在东门搞舞会好笑100%,被罚款好笑+%。
或许是梁诗到了这里后身边没什么乐事,笑点变得有些低了,这可以说是她这段时间听到的最好笑的事情。
“陛下,此番各国使臣都已经到齐,这宴席——”
“宴席便按照之前那般商量的来,安排在明日晚间,后日便带着他们去农庄,此事宜早不宜迟,粮食是要命的大事。”
各国是为了学习稻麦轮作而来,梁诗也想教给他们,再拖就要拖到六月,那时候就有些迟了。
“那韩国——”赵河继续问道。
“人家礼物都带来了,一样对待。”
梁诗也不免有些叹气,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韩国气数未尽,至少还能撑着一两年,就如蜀国一般,若不是她与司空深动手,蜀国最起码也能再苟延残喘个一两年。
更何况,韩三皇子也算是人才,希望他能坐上那个位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