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门两旁站岗的侍卫早已习惯寿国公的行为,目不斜视的站着岗,丝毫不受他的影响。就算寿国公拉着他们让他们进宫通传,也是一副认真工作的样子。
他们都是新换的岗哨,属于石敢当一派,上值前可都是受过专业的培训,不要说是寿国公就是焦丞相也没用,他们只听陛下的命令。
寿国公就这么闹着,从早晨闹到了晌午。
嘴皮子都说干了,宫门还是没开。
……
主街上,一驾马车缓缓向此处驶来,看那马车上的装饰,寿国公便知晓来者是何人,待马车到达宫门前停稳后,不待里面的人出来,寿国公五步并做两步走直接先来联系道:“你们凭什么不让我见陛下!”
刘宗本就不高兴的脸直接垮了下去。
那几位侍卫虽没有望向他们二人位置,但耳朵俱是竖起。
只听。
“凭什么不让我见陛下?陛下是梁国的皇,我是臣子!”
“陛下谁也不见,我也没见到陛下呐。”
“你放屁,你没见到陛下?难道不是你与焦和雅,霸占着陛下不放手吗?”
刘宗被这句粗话怼的脸色铁青,念叨了句“有辱斯文”便要越过寿国公的位置离开。
却不小心被寿国公拽住了大腿道:“今天不见到陛下你别想走!”
翻来覆去就是这几句,话里话外加上行为皆是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
弄的刘宗好不难受。
小皇帝如今生死未卜,下落不明,他心里每每想起都难受万分,实在懒得理会寿国公,若是以往他非得把寿国公的金牙给打掉。 大荒私生子
可今时不同往日,这个节骨眼上可不能闹出什么问题,把那些人的视线吸引到皇宫里。
“洪部长。”刘宗把正扒拉着他的寿国公拉起,在他耳边悄悄说道:“事有内情,此事进宫细说。”
此话说完后又快速的高声骂道:“你看看你,你可有一个朝廷命官该有的样子,就你这样还敢见陛下?陛下如今抱恙,你那些破事也值得劳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