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宗府上并没有什么景观,他夫妻二人都在朝为官,为梁国效力,平时在家的时间也只用来休息,无空赏景,就连大堂里也许多未有客人来,光秃秃的。
路上,刘宗心里猜测张丰此次来访的具体用意,他们互为同僚,但走的不近,平时也没有什么事是一同负责的。
他有些不明白,张丰是有什么事,需要来找自己商量商量的?
随着距离大堂越来越近,直到左脚先踏进去,一个想法闪过刘宗心头。
这张丰不会是来要钱的吧?
果不其然,刘宗还未开口寒暄。
张丰便直接开门见山,将陛下分了一份什么差事给他,他登门是来要钱的。
仿佛一盆凉水从刘宗头顶泼下,将他从头到脚浇遍,顿时他便笑不出来了。
“……”
要钱要钱要钱,又是要钱,光是想想这两个字,刘宗心底都是一阵难过。
户部的每一枚铜钱都是他辛辛苦苦省下来的,别人不知道也就罢了,要钱也就算了,偏偏是陛下,陛下知道他所有的辛苦与不易,但却是要钱最狠的一个。
而他还不能不给。
好气哦。
刘宗眼角嘴角一同耷拉着,像是被偷走了心气一般,整个人透露着一股颓废,像是忽然老了十岁。
无奈的唤人取来纸笔,在拨款的条子上签了字,提笔的手晃晃悠悠写的字毫无力气。
张丰也不想看着刘宗臭脸,见钱到手立马离开。
……
今年的进士,文举的跟着刘宗学习文官的各类事务,而武举进士便交给了石敢当,投放到了训练营中。
所有的体能训练都如同赤凤军从前那样,每五日一比,从中选出胜者。
桑然作为武状元,脑力体力都为上乘,很快便在训练营中拿下了副官一职。
说来也让梁诗有些欣慰,这届的进士比往届多了百人,人数的增多并没有给管理上带来麻烦。
相反这届进士都乖巧的很,哪怕是武举时爱折腾的桑然,也很听话。
用石敢当的话来说就是,“桑家小子就是有些好战,是个闲不住的,虽然爱打架,却也很有分寸。”
毕竟桑然对得石敢当的命令是一丝不苟的人执行,有能力却又听话。
同为世家子弟,这可比去年的几个世家子弟听话多了。
至于那些寒门子弟,就更不用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