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愉卿稳了稳心神,耸了耸鼻尖,疑惑地挑眉,“血腥味儿?有吗?”
临溟川对自己的嗅觉向来自信,眯了眯眸子,抬手就想要去察看。
“阿卿,乖,让我看看可好?”嘴上说得温柔细语的,手上的动作却是利索有力。
一边是要扒自己衣服检查的临溟川,一边是带着亲切问候的大姨妈……
苏愉卿羞愤得憋红了一张小脸,憋了半天,果断在小命和社死之间选择了社死。
“我,我那是……男子,男子那儿的隐疾!”
话音刚落,苏愉卿在心里恨不得给自己两个响亮的脑瓜崩。
苏愉卿啊苏愉卿,你是不是傻!
这可信度一点都不高好吗?
你觉得人家皇帝能信?
闻言,临溟川俊美的面容迅速闪过一抹错愕,随后一对耳朵缓缓染上一抹红霞。
苏愉卿垂着小脑袋,尴尬得锦靴里的脚趾都在不由自主地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