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愉卿一边吃着糖葫芦一边踏上了石拱桥,欣赏着河面的花灯。
不得不说,这启元王朝手艺人的技艺是真的非常不错,瞧瞧这花灯做的个个都顶漂亮的。
七彩斑斓的花灯聚在一块儿不显得眼花缭乱,反而有种别样的华美。
这石拱桥上也挂着不少花灯,上边画着栩栩如生、千姿百态的牡丹图案。
“这花画得太逼真了吧!”苏愉卿微弯下身子,凑近花灯细细打量着。
托叶、花盘、花萼、花瓣、花蕊皆是清晰可见,好似这牡丹就长在这花灯上似的。
苏愉卿就着这个动作,一边移动着脚眼珠子一边盯着桥上花灯的图案,呢喃着:“这个,牡丹的,嗯……这个,石榴的……”
苏愉卿看得忘乎所以,脚上一个踩空,一崴,来不及倒吸一口凉气就直接朝前扑去。
苏愉卿下意识一个闭眼,她知道就算是挣扎也来不及了,她安详地护着脸倒下就是。
好一会儿,除了脚踝上的刺痛,身上竟神奇的没有半点痛意。
嗯?什么情况?
“小公子可还起得来?”一道满含关切意味的喑哑嗓音响起。
苏愉卿唰的放下手,抬头看去。
是一位戴着面具身穿月白色衣袍的银发男人。
“小公子?”又是一声。
苏愉卿抿了抿唇,借着他的力起身站好。
“多谢相救。”苏愉卿忍着脚上的痛,浅浅扬起一抹微笑。
银发男人收回手,语气淡漠,“小事一桩。你的脚崴了,最好等你的亲人来寻你。”
苏愉卿大大咧咧地摆摆手,“亲人离我太远了,我可能等不着。”
银发男人背后的手猛然一握,阖眸遮住了眸底的黯淡,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缓,“为何?”
苏愉卿耸了耸肩,继而摊开手,“虽然说你救了我,但是这个我不能说。”
银发男人微愣,满意地勾了勾唇角,索性换了个问题,“我恰好会些医术,我来帮你看看你的脚如何?”
苏愉卿呼吸一滞,脑子里边已经上演完好几件凶杀案的全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