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觊觎他家宝贝女儿,一边儿凉快去!
贵妃,皇后,统统不稀罕!
子书旻气愤地磨着后槽牙,真真儿想给这小子的俊脸揍成猪头,看他还如何神气。
临溟川眸底掠过一丝浅笑,从袖子里拿出一块金黄色的绸布。
子书旻右眼不住地跳了跳,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那……子书殿主,这是父皇予您的信。”临溟川好心好意地提了一嘴。
子书旻嘴角抽了抽,十分抗拒这块绸布,那狐狸定是又想坑骗他,这次怎么说他也不能妥协。
“你念与本座听。”子书旻扬了扬下巴示意道。
临溟川打开绸布,款款念来。
不等他念完,子书旻已知晓其中意思,臭着一张俊脸。
哼!这狐狸什么意思!想要将错就错?!没门儿!
“子书殿主,阿卿的事您大可放心。如今您最该做的事应是查查那日掉落在蛇窟之内的令牌才是。您以为如何?”临溟川拢了拢袖子,好整以暇地看着面带怒色的人。
提及令牌,子书旻眸色凝重几分,凡是入了玉清天顶殿的弟子皆有一块独属于自己的令牌。
而那日在蛇窟中发现的那块儿,他若是没记错,该是他的大弟子肖城的。
肖城年少时调皮捣蛋,将那令牌磕了一角,后边也没将它补上,尽是把缺口打磨圆润。那令牌也是独此一份。
想要造假亦是不能够的,小小令牌可是暗藏玄机。
令牌里的毒药已经没了,那也就意味着肖城曾去过那个地方,甚至很有可能已经……
子书旻手指转动着拇指上的扳指,忽地深吸了一口气,“本座也该回玉清天顶殿瞧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