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溟川反应过来,全身的神经被滔天的喜意席卷着,他牢牢搂住怀里的宝贝一般的人,“算数,自是算数的!”
“哼!那你怎的不亲自将令牌交给我,是永远都不想见我了?”手中的令牌怼着他的胸口,质问他。
临溟川心中直呼冤枉,他怎会不想见她,只是他低估了自己想要与她亲热的冲动。
念头一起,便一发不可收拾。
苏愉卿身子猛地一僵,机械地扬起头,脸上浮现出丝丝干笑。
“你这是……”
临溟川耳朵好似烈火舔舐,红似天边烟霞,慌张地退开,眼神移向一处不敢看她。
苏愉卿眨眨眼,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倾身凑近某位血气方刚的美男子。
“陛下,可要臣出手……相助?”
临溟川喉头滚动,胸膛剧烈起伏几次,再对上苏愉卿的目光已然恢复平静。
“阿卿不可胡闹,一年过后,阿卿想要如何,我都奉陪到底。”
“照顾好自己,若是有人欺负了你便欺负回去,左右有我给你撑腰!”
临溟川垂首啄吻着她的红唇,一刻即离,眸子里流露着浓浓的不舍之意,但想到那件事,只好硬着心肠转身离开。
临三抬起袖子擦了擦眼角。
临二嘴角抽了抽,手肘捅了他一把,小声道:“临三,你干什么呢,沙子迷了眼?”
临三没好气翻了白眼,“木头墩子,我这是为我们陛下抱得美人归感动!”
“谁是木头墩子了,你不会说话便不说。”临二眉头一皱,不悦地反驳。
临三哼哼,双手环胸走向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