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那臭东西便是蛊虫母,以活人炼制而成。一壶酒怕是不足以将其烧死。]耳边响起月一的传音。
苏愉卿眉头一皱,原来这臭东西就是蛊虫母,只是这究竟是谁炼制的,又是怎么知道炼制的方法?
看来真的有必要去浅月浮生楼一趟了。
她总不能给自己留下祸患,这些东西很大可能是冲着她来的。
苏愉卿瞥了一眼四处逃窜的虫群,双眸微眯。
是人炼制的,那必定就会召回,这蛊虫母得留着才是。
“阿卿,不若留着这蛊虫母吧,有人炼制必会将之召回,届时我们可将其一网打尽。”身后的临溟川将她内心的想法道出。
苏愉卿心头一咯噔,但想想偌大王朝有异术记载的典籍也不甚奇怪,索性也就安了心。
她佯装做不解的模样歪了歪头,“蛊虫母是什么?”
临溟川勾唇一笑,“那些个脏东西阿卿不必知晓,剩下的事儿交给临一他们便好。”
苏愉卿缓缓地点头,唇边牵出一丝微笑,“那月一也一同去帮忙吧。”
领会自家主子意思的月一忙领命,同临一几人上前探查。
“这些虫群来势汹汹,颇有几分辛朝灭国之灾的意思。不同的是,今夜渔民皆去浪牙尖冬狩或者看热闹去了。”
萧望归手中的折扇轻扣着掌心,若有所思状的蹙着眉头。
“说来也怪,房屋之中除了圈养的家禽牲畜竟是无一人在。”
“无百姓受伤便是好事,至于房舍,一道诏书派工部来重建便是。”临溟川唇瓣微扬。
苏愉卿内心很是庆幸,但同时也为辛朝国人默哀。
他们当时可能还未来得及呼救便被那成群的蛊虫啃食殆尽。
断壁残垣,满目疮痍……
要是她真的睡着了,要是浪牙尖的百姓没有去冬狩,那就是下一个辛朝!
到底是谁如此恶毒!
苏愉卿瞳孔轻颤,一股毛骨悚然的冷意直窜上脊骨,她不由得抖了抖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