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娘亲,小宝好想你呀!]
吧啦吧啦……
“老二,那信鹰怕是阿云派来的,我这便先走一步了,咱们兄弟几个改日再聚。”莫勒起身,在提到月暮云时,眸子里流露出的宠溺完全无法让其余三人将他同那个循规蹈矩的木头联系在一块。
苏愉卿酸得牙疼,连忙挥手,“走走走,别在这儿酸我。”
“那个,苏哥,我也得走了,要不然我那皇兄非得给我念紧箍咒不可。”华烨苦哈哈地哭诉,一把辛酸泪擦都擦不完。
“呜呜呜……要爹爹!鹤安要爹爹!”
里屋原本睡得正香的娃娃此刻哇哇大哭。
“去吧,你家小祖宗找你呢,还不快去哄哄?”
“行吧,你们路上注意安全啊。”丢下这句话,苏愉卿便风声飒飒地走进里屋。
南知礼抱着掉金豆的娃娃,一边来回走着一边语气温柔地哄着。
“不哭不哭~不哭啊~”
“要爹爹。”小鹤安撅着小嘴,神情异常执着。
“鹤安乖,爹爹一会儿便来了,咱们乖乖的等着,好不好?”
噗嗤!
“尚君大人也是这般哄着小时候哭闹的南夏国国君的?”苏愉卿从他的怀里抱过小鹤安,欣赏着南知礼这难得的慌乱无措。
南知礼神情一滞,唇边牵出一丝无奈笑意,“殿下,南夏国国君并非臣的亲子,他是臣的王兄的遗腹子。”
“当初启元开国皇帝下了悬赏令,辛朝经历那场灾难后幸存之人本就不多,而臣的兄长便是生生被人削去项上人头——”
南知礼双眸充满血丝,死死咬着后槽牙克制着内心翻涌的杀意与愤恨。
“南知礼。”苏愉卿淡淡地唤了一声,也不等他的反应,兀自说着,“冷静些。”
“冤有头债有主。莫要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来。”
“殿下说的是,是臣失态了。”南知礼行礼告罪。
“嗯,这几日你且好生养着,之后的事我会再找你详谈。路安是机灵可信的,有什么可去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