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砚修把沈秋池的高跟鞋脱下,温热的大掌托着她的脚踝。
崴了的皮肉已经略有肿胀的迹象,明天很有可能会泛起淤青。
“我试着帮你扭动两下,若是疼就出声。”
他甚至都没等她回应,便我行我素地开始试探着有没有伤到骨头。
好在只是扭到了踝关节韧带,这处地方比较薄弱,遭受扭伤后会引起肿胀、疼痛,活动受限,没十天半个月好不了。
“我带你去医院上药。”厉砚修起身,欲想将她的腿轻轻抬放。
但沈秋池冷脸拒绝,“不用,我自己去。”
若换做寻常夫妻,她肯定会为他方才心细入微的举止而感动。
可现在,她只觉得他只是装样子。
如果没有崴了脚踝,恐怕此刻,厉砚修已经将她强行塞进车里蹂躏了个遍。
他的发泄方式,永远都在那件事情上。
“沈秋池,名义上你还是我的妻子,不论你愿不愿意,都得给我受着。”
厉砚修压制的脾气层层往上顶,尤其看到沈秋池挪移眼神,不愿意看自己的那副冰冷神情,他就恨不得把她的脸掰正,好好惩罚她那张倔强的小嘴。
但此刻她受了伤,他不能趁人之危。
“厉砚修,我们之间没有感情,别再互相折磨了,可以吗?”
沈秋池的脸色苍白,但却还保持着镇定与冷静。
但内心深处,犹如被剜了数刀,不停地往下滴着血珠,疼痛更如潮水般来回荡漾,每一次心跳、每一次呼吸,仿佛都在残割着她最脆弱的地方。
让他回归白清歌的怀抱,将她释放于茫茫人海。
看似简单的事情,却藕断丝连了好久。
明明不想在意,却还要佯装凉薄;明明不想坚持,却还要抱有希冀。
许是脚踝处的疼痛太强烈,让沈秋池心中的挣扎都变得寡淡。
“我不想当你名义上的妻子了,也不想坐在厉家少夫人的这个位置上。”
“你跟白清歌两情相悦,为什么要把我拉进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