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我其实很想跟你单独过的,要不去我家?我们好久没有聊闺蜜之间的悄悄话了呢,正好今天月色极佳,一边赏月一边喝点小酒,不是挺好的嘛。”
沈秋池拗不过花筱筱,只好叹息一口,勉强答应。
虽然她现在还不清楚,打烊的事情究竟是不是厉砚修的意思,但眼下寿星最大,先把今天晚上过过去,其余的账,慢慢一笔笔的算。
镜醉轩外,厉砚修坐在车内,眼瞧着沈秋池跟花筱筱从里面出来,直到她们打车离开,才熄灭猩红的烟支,启动车辆,隐匿在车水马龙之间。
周宅。
啪!
脆响的一巴掌,落在周亦野的侧脸上。
因力道过于沉重,他踉跄几步没站稳,摔在地毯上。
没过几秒,宽厚的巴掌印便浮现。
“父亲!”
周亦琛立马跨步站在周亦野的面前,神色紧张地护佑,“您这是做什么?”
“做什么?”周林茂气的满脸涨红,红血丝布满白眼仁,“你们兄弟两个合起伙来骗我是不是?觉得我老了,脑子不灵光了,就能随意糊弄了是不是!”
周亦野顶了顶被扇到麻木的颊侧,眸光黯然如灰地从地上爬起。
然后用一双鹰隼般的犀利眼眸,冷冷地与周林茂对视。
“厉砚修又给你打小报告了是不是?”
他嗤笑,抬起手背抹掉嘴角缓缓流下的蜿蜒血迹,“他除了用这招,也没什么大本事嘛,以为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就能拴住我?”
周亦野经过这几天的忍耐和克制,得出来一个相当现实而直白的结论。
那便是——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