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酒的人,都难以预料到会干出什么事情来,”白清歌哭的像只小兔子,声音夹的嗲弱,“我当时太害怕了,只能拿着一个空酒瓶自我防备。”
“好在阿修你来的及时,否则......”
“你身边那么多男女朋友,轮得到我来救你?”厉砚修冷声打断。
甚至还掀抬起冷漠如冰霜的阴鸷瞳眸,看向车内后视镜里的白清歌。
那刺骨入心的震慑,让她的呼吸都停滞一瞬。
白清歌尴尬地扫了眼司机,发现他紧绷着脸,大气都不敢出。
她羞愤的下不来台,但还是死要面子活受罪,斗胆的以为厉砚修吃醋了。
“阿修,你听我解释,那天是我朋友过生日,非要拉着我去镜醉轩。”
“我从来都没有去过那种地方,也滴酒未沾,甚至都不知道我朋友还叫了别人在,我跟你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去那种地方了,你就原谅我吧,好不好?”
“你不用跟我说这些。”厉砚修冷冷地回应。
随后,他便把燥烦的视线扫到窗外。
雾霾森森的灰云将天空笼罩,没过多久,便开始掉落绵绵细雨。
厉砚修的思维抛锚,不由自主地分神,将丝丝缕缕的挂念飘到沈秋池身上,不知此刻,她所在的城市有没有下雨,有没有......想他一点点。
二十分钟后,车辆停靠在医院门口。
“厉总,医院到了。”
厉砚修点点头,“把车钥匙给我,你送白小姐去疗伤。”
“是。”
白清歌一听,立马不愿意了。
弯弯的细眉蹙起,唇瓣嘟的老高,浑身上下透着反骨。
“阿修,你不陪我进去吗?”
“我还要跟市长谈工作,没时间陪你,等你疗伤完,司机会送你去机场。”
厉砚修说罢,便将副驾驶车门打开,换坐在驾驶座上。
见白清歌还呆呆地坐在后面纹丝不动,他眉心不悦地一蹙。
“还不下车?”
她委屈地瘪着下唇,不情不愿的打开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