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这样有前车之鉴的人,我只能下意识地往这方面想,若是惹到你不高兴了,也别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太过招摇,天生爱招惹非议。”
沈秋池潋滟的琥珀色眸子里,萦绕起几缕阴鸷,绝美的小脸上像是结了一层冰霜,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有无尽的森冷和不屑。
她双手交叉抵在桌面,嘴角勾勒起一抹寒笑。
“沈氏公司是我父母辛苦创立,我有权利经营,更有权利继承,母亲今日突然造访,该不会只是为了逞口舌之快,故意来没事找事的吧?”
“至于我跟您儿子为什么还没离婚,您去问他,是他不愿意跟我去民政局,我内心也是十分的窝火呢,其实呀,早点离了早点脱离苦海。”
“免得他第二春等的花开又谢,人老珠黄,到时候还要红着眼赖我不放人,我可不敢保证未来几十年,我的脾气还能像现在这样有度量。”
林岚被气的浑身哆嗦,牙齿更是咬得咯吱咯吱响。
她一巴掌拍在桌面,指着沈秋池的鼻子就开始破口大骂。
“你一个不遵守妇道的小贱人,还装起高尚来了?”
“要不是你跟周家小少爷勾勾扯扯,我们家砚修至于为了顾及厉家脸面,动用内部关系找周家的麻烦?我告诉你,如果厉、周两家闹出矛盾,全都是你的错!”
沈秋池的表情微怔,弯弯的柳眉蹙起。
厉砚修又找周家的麻烦了?
为什么这件事,周奕野没有跟她说?
但仔细想想,以他的性格,向来都报喜不报忧,之所以不说,应该也是不想让她内疚自责,这才一个人默默承受着。
想到这里,沈秋池的火气便节节攀升。
厉砚修总是爱用这种阴险的手段,逼迫他人就范。
简直卑鄙无耻,没下限到了极点。
“我跟你说话呢,聋了还是哑巴了,不知道吭一声啊!”
林岚尖锐的声线闯入沈秋池的耳中,她烦躁地怒瞪了一眼。
然后毫不客气的拿出手机,直接报警。
跟这种不可理喻的人讲道理,根本讲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