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叶初的面颊感到江珩灼热的气息,一瞬间有些不知所措,不由得脸红了起来,小声问了句:
“喂,你要干什么?”
但江珩双眸紧闭,不予理睬。
季叶初见势不对,又使劲地摇了摇江珩,却也毫无反应。
怎么回事?季叶初快速伸手摸了摸江珩颈部。
为何他身体突然之间如此滚烫,难道真的是因为最近饮酒的原因?季叶初飞速从空间里摸出银针,扎向几个关键穴位,但也不见起效,这下糟了。
于是立刻将江珩轻放在床边,跑至门外喊来飞阳和飞从,让他们二人将其送至与季叶初相遇时的寒潭之地。
一路上,马车飞驰。
季叶初紧握着江珩的手,一边尝试着喂一点水给江珩,但不见吞咽,已陷入昏迷。
她一脸着急地问向旁边的飞阳:
“飞阳,我不在这些时日,王爷可有按时服药?”
飞阳一时吞吞吐吐地道:
“有,服用……”
“你若不想你家王爷死的话,就老老实实地给我说真话!”
季叶初语气冰冷的厉声道。
“是。自从王妃走后,王爷忙于朝中事务。虽按照王妃的叮嘱有按时煎药,但王爷很少服用。”
季叶初听闻冷哼一声,心想道:真是个莽夫!
“王妃,恕臣多嘴。王爷常年在外打仗,向来睡眠不好,但……王妃进府那天,王爷在你身边便睡得很好。
只是王妃走了以后,王爷便恢复了以前的习惯,每日在书房或者练功房待至天亮。
属下有劝诫王爷服药,但大婚这几日,王爷心里苦闷,又日日饮酒……”
原来这江珩那日只当自己是个抱枕,怪不得第一次被他擒在怀里,分分钟便睡着了。
但既如此抗拒,为何又要与我成婚,只是想解毒吗?季叶初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这一点,于是又问道:
“王爷为何事烦心?只是因为大婚?”
“臣也无从知晓,不过据王爷并非想继任太子之位。
如今王爷已成婚,之后圣上定是又要提及此事,兴许是在为这样的事情烦恼。”
季叶初听着飞阳的话,思忖了片刻。
“那圣上与皇后娘娘难道不知此事?”
季叶初问道。
“臣只知道,圣上因为王爷母妃一事与王爷隔阂很深……”
“好,我明白了。”
季叶初知道剩下的事自己还不便过问,便也不再追问下去。
……
到了寒潭,在飞阳飞从二人帮助下,将江珩背至潭边。
季叶初快速地将江珩衣服解开,推到潭水中,一边施针想要为他止住体内不断翻滚的气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