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椅子一放,居高临下坐在岑必豪面前,表情睥睨,以此威压岑必豪,好像审问的是一个犯人。
岑必豪看的牙痒痒,一拍桌子站起来:“张本明,你有病?没事你坐这么高干嘛!”
“哼,岑必豪,你别装蒜了,你不就比我虚长几十岁吗?别人买你的账,我可不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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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本明本身人也不高,双脚在椅子上摇晃着。
岑必豪拍桌子,他也想拍桌子,他一弯腰,差点摔下来,挣棱地坐好,道:“快坦白,别以为能瞒过我,说,你们到底几个人喝了酒。”
“什么我们?张副书记,你的数学是体育老师教的吧,我一个人喝闷酒,哪来的我们,难道我见鬼了不成?”
“岑必豪,你这个混账东西,真是胆大包天,竟敢公然蔑视组织和领导的权威。”
张本明气得浑身发抖,脸色铁青,他用手拍桌子不方便,老腰受不住,直接用脚踏着桌子噔噔响。
“真是反了你,领导在大会上三申五令,明确禁止中午喝酒,你居然把领导的话当耳旁风,自己一个人跑去喝酒,你这是公然违纪,罪加一等。”
“张本明,你算老几?你不过是黄良身边的一条狗,你别扯大旗作虎皮了,我要是怕你我就不姓岑!”
“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
张本明怒不可遏,猛地一跃而起,从高椅上跳下来,挥拳向岑必豪冲过去。
岑必豪也不甘示弱,顺势一推,两人扭打在一起。
会议室里顿时一片混乱,文件散落一地,桌子也被推倒在地。
二人的争吵声仿若惊雷炸响,办公楼内瞬间不得安宁。
声音飘荡老远,惊醒了宿舍楼内午休的干部。
吴干事的宿舍离办公楼不远,在睡梦中,被这猝不及防的争吵声惊醒,坐在床上,竖起耳朵仔细听了一会,
手忙脚乱地穿上衣服,慌乱地朝黄良镇长得那幢家属楼飞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