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皇子道:
“可现在,据说这位县主去了边关,跟着大军去的。”
老者连连摇头,
“这就有点不智了,老三虽然不能在明面上对付她,暗地里可说不准的。而且到了边关,大战一起,谁能保证安全?但不得不说,这位县主还是很有勇气的,不亚于老三。”
……
北上的铁卫们就算在赶路,也一直很忙碌,要训练战术,要练习马术。
棉娘在车中暗戳戳地偷看过,没有一人抱怨,没有一人不满。她很满意,不愧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人。
已经有好些天了,风平浪静,她们再没有遭遇算计。
可能是宋兴宁和三皇子已经意识到,自己的智商其实很有限,没法骗倒她们,所以干脆放弃了?
那敢情好。
但她没有掉以轻心,该布防的时候绝不会偷懒,该探路的时候绝不会大意,该喝水的时候就让叼蝉老师傅出马鉴定,不会给对方任何可趁之机。
这一天,队伍刚启程没多久,叼蝉突然低声呜鸣起来,在马车里走来走去,一副焦躁爆发的前兆。
棉娘极少看到它有这种表现,立刻起了警觉,难道是有什么危险将临?
她看了看车内,正常的很,又起身打开车窗,望向窗外。盛竹也打开另一侧,探出脑袋,往外仔细观察。
但都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除了她们前行的队伍,一切安静的很。
棉娘回过头,看向叼蝉,对方仍然在低声呜鸣,还冲她叫了一声。
“呜……喵!”
不妙?
棉娘果断下令,让队伍停了下来。
游方元过来问,
“怎么了?”
“叼蝉示警,应该有问题。”
棉娘踏出车门,举目四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