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挑好了吗？”他在桌子对面坐下来。

林小雨和赵寒对视一眼，林小雨开口说：“一杯老盐金桔柠檬，一份清凉补。”

元帅招手叫来服务员，重复了她们的饮品，自己点了一个椰子冻。

“我以为你们会喝酒呢。”等服务员走后，他说。

“年纪太小，不能喝酒。”林小雨说。

元帅瞪大眼睛：“真的？你还未成年？”

“对呀，不像吗？”林小雨看着他。

元帅把目光转向赵寒，在他开口前，赵寒抢先说：“她开玩笑呢，我可没那么变态。”

林小雨意识到元帅刚才的意思是说赵寒居然对未成年起什么心思，这可是违法的。

他放松下来，问：“你是学什么的？”

“物理。”

“物理好。”元帅说，“高深，又能很生活。”

饮品很快端上来，主要是元帅在说，问了赵寒现在的学习、大学毕业后同学们的去向。

“你就直接回来了？”赵寒问。

“嗯，回来继承家业嘛。”他说，语气中带着些戏谑。

“那倒是挺可惜的。”赵寒说，“软件行业少了一个可以加班的牛马。”

前半句的时候元帅还有点儿得意呢，后半句一出来，他大声笑起来，说赵寒和原来不一样了，都会开玩笑了。

“是吗？”

“是呀，原来你多高冷啊，对谁都爱搭不理的，我们宿舍那会儿打赌，谁能让你笑一下，一个学期的早餐就被其他人包了。”

林小雨好奇追问：“后来呢？谁赢了？”

“当然是我了。”元帅面露得意之色，随即又想起两人关系，换了表情解释道，“大家都是闹着玩的。”

赵寒咬着吸管喝柠檬水，没有说话。

三人又聊了一会儿，等各自的饮料喝完，元帅率先起身，说就不打扰她俩了，晚上还是这个地方，7点，吃晚饭。

林小雨和赵寒准备回房睡一会儿，跟在他后面离开了就餐区。

“他怎么赢的呀？”电梯里，林小雨的声音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