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王会给她洗到什么程度?是背,还是全身?
她真的要嫁不了人了。
齐铭先是帮沈昭月擦了后背和四肢,一开始怕沈昭月反应激烈,但后来一想,沈昭月身子已被他看过多次,除了给他做妾室已没有别的路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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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迟早都是他的女人,还有什么可顾忌的?
这么想着,齐铭便随手把布巾往肚兜底下伸去,打算仔细地搓洗干净沈昭月身上的每一寸地方。
却被沈昭月护在胸前的手死死抵住,接着便有温热的水珠落在他的手背上,还有隐忍的呜咽传来。
“哭什么?”齐铭丢了布巾,改为握住沈昭月的脖颈,拇指抬高她的下巴,令她看着自己。
沈昭月立马止住了哭,肩膀缩着发抖:“没,没哭……”
齐铭心下了然,她就是哭了,只是怕被他掐脖子才这么说。
胆子怎么小,怎么做镇北大将军的妾?
齐铭心里一阵失望,冷着张脸,把沈昭月捞上岸,裹上摊子,像个大饺子似的扛回了主屋。
“衣服都在柜子里,你自己找来穿。”
齐铭在屏风外换上了干的衣服,出了门去。
沈昭月这才敢把头从毯子里伸出来,揉了揉发红的眼睛,裹着毯子下床,在柜子里找起衣服来。
穿好衣服她就要溜,不过一打开门就看见府医张本昌带着个小药童等在外面。
张本昌看见沈昭月的打扮先是一愣,继而又猜测可能是新夫人和王爷之间的情趣,便整理了表情,和和气气地笑着道:“王爷说您手上受了伤,让老夫来看看。”
沈昭月却不敢让府医看见自己的伤口,只说:“我也会医,您给我留些纱布和金创药便好。”
张本昌有些犹豫:“夫人您面色有些苍白,还是让老夫把把脉?”
她不敢在别人面前露手腕,那伤口,一看就知道是刀割的,根本解释不清楚。
“不碍事,劳烦府医给我开些补血的方子就好。”
张本昌见劝不动,也只能照沈昭月的话做。
留下药方和金创药,张本昌便朝外走,但是他那从进门来就一直低着头不说话的药童,却是在这个时候突然靠近沈昭月,往沈昭月手里塞了个东西。
沈昭月看清后,整个人霎时如堕深渊。
那是一个纸包,还有她娘亲被捕入狱时戴的一支簪子,上面还带着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