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把几杯酒倒在茶几上:“活好不好,得看舌头灵不灵活,你就把酒舔干净让大家看看吧。”
可以说侮辱性极强了。
时欢咬咬牙,先不说他们口中的乐子有没有人性。
不知桌上的几杯烈酒,会不会让她失去神志。
洋酒这玩意她压根没喝过,身处危险境地,失去神志就面临失去所有希望。
时欢绝不允许自己身处劣势,把自己的命赌在运气上。
于是她立刻谄媚一笑,走到茶几前,用手把茶几上的酒抹去:“喝酒有什么意思,不如我给几位老板唱歌,或者跳一段舞怎么样。”
“臭婊子,让你喝你就喝!”暗疮男两步走近时欢,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按在茶几上,“给我舔,给我们舔满意了!”
时欢侧着头被按得动弹不得,眼睛看向把她们带进包间的人。
从园区跟着过来想必是九魍的人,到现在一动不动只看好戏的站着,向他求助是不可能了。
也只有栾薇,流着眼泪一直想要去帮时欢,可胆怯的她始终慌乱,不知该如何着手。
时欢朝她皱皱眉,以挣扎的方式摇摇头。
“几位老板,在你们没把我买走之前,我依然是九魍的人,打狗也要看主人!”时欢愤怒地大喊,继续威胁的话被一瓶烈酒淹没在口中。
烈酒浇在她的脸上,刺激着眼睛和口鼻,呛得她不停咳嗽起来。
暗疮男一个用力,把时欢的头掰过去,迫使她面冲哈迪斯。
“哈迪斯先生看中你是你的福气,就算当着九魍的面把你宰了……”
原来是哈迪斯的狗,怪不得要在哈迪斯和t国佬抢人时横插一脚。
就在这时,包间的门被打开,时欢背冲着门口看不见来人是谁,可玩味又冷冽的声音响起后,她知道自己的转机来了。
“才来晚这么一会,就有人想当着我的面杀我的人了。”
时欢只感觉按在她脖子上的手一松,她整个人便跪坐在地上。
闵寂修一袭黑衣,一手叉着裤子口袋,一手捏着他的佛珠,大摇大摆走进包间。
第一个起身迎接的人是哈迪斯,他张开双臂走到闵寂修面前,给他一个结实的拥抱:“修,你可来晚了。”
他没有推开,只笑着承受着拥抱,插在口袋里的手始终没有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