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凭无据没抓到现行,时欢抬起头想去找摄像头,这才发现房间里根本没装。
想必沈青梧也发现没有摄像头,才有胆子在九魍眼皮子底下搞小动作。
冲时欢得意一笑,转而又梨花带雨转向闵寂修。
她这变脸的速度堪比川剧变脸大师:“九哥,我没办法自证清白,若时欢冤枉我,我也只能认倒霉了。”
“谁说不能自证。”闵寂修看好戏般开口,“看看监控视频就知道了。”
居然真藏有摄像头!
时欢松了一口气,她倒不是有多在乎自己完成的画,只单纯想让有坏心思的人受到惩罚。
听到要看监控,沈青梧的脸色瞬间惨白。
她连忙想去拉闵寂修的胳膊,却在看到他死亡般的凝视后,手停在半空,不敢再去触碰。
是她想上位勾引的男人没错,可她也没忘,站在她面前的是缅北最危险的男人。
“九哥,我想起来了,可能是我拿东西时不小心踢倒水,我不是故意的,也是刚刚想起来,才觉得有可能是我……”
沈青梧尽力把自己塑造成无意识行为,监控视频决不能看,再没有机会勾引九魍事小,把九魍惹怒了惩罚,没准就丢了小命。
“拿东西的时候碰到我的画,你要不要看看自己在说什么。”时欢指向她摆放画的位置,“我的画放在墙边,周围什么都没有,你去那拿什么东西能碰到?”
“你要是保管好,我也不会不小心碰到。”
呵,这么说还怪时欢咯。
她都被气笑了,说来说去,沈青梧就只会狡辩这两句。
叉着腰,眼睛扫到沈青梧放在桌上未完成的画。
没保管好是吧,那就谁都别保管了。
时欢两步走到桌前,拿起一边的颜料,直接倒在沈青梧的画上:“哎呀,不好意思,我手滑了,不是故意的。”
女人之间的战斗,上头起来,就连她们身处何处,什么人站在面前,都可以抛之脑后。
闵寂修走进画室的沙发坐下,喝一口红酒,看似看热闹不嫌事大,却用极具危险的语气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