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寂修宠溺地掐掐她的脸蛋,这才抬起头:“父亲,那就一起喝一杯吧。”
香槟早已准备好,疯狗端上来后,闵寂修随手推了一些筹码到时欢的面前。
“拿着去玩吧,让疯狗陪着你,别再被人看上了,阿猫阿狗都过来跟我赌。”
时欢听了瘪瘪嘴。
论毒舌,堂堂九魍不输任何人。
两只手拿不住这么多筹码,时欢干脆用宽大的运动衣兜住,步伐轻快地朝一桌走去。
疯狗追上她,贴心地拿了个袋子:“放在这里吧,好拿一些。”
“谢谢狗哥。”时欢答应着,把筹码抖进袋子里,“这些花花绿绿的筹码,能换多少钱啊。”
“大概十万吧。”
“这么多!”时欢惊讶的是,闵寂修竟然这么大方,明显是让时欢输着玩的。
赌博不可取,她不是喜欢投机取巧的人。
而且她也知道,有疯狗跟在身边,她就算输,也会输给赌场,最后还是落入闵寂修的口袋。
于是她从袋子里拿出几个筹码,把袋子又交给疯狗:“狗哥,剩下的我都不要,我能不能用手里的几个筹码换点钱。”
“怎么?”
“我昨天找园区里的人借了点钱买东西,想用这些钱还给她。”
会向九魍报告吧,会让九魍知道她不是个贪心的人吧。
在九魍还觉得她有利用价值时,她要想尽办法取得九魍的信任,哪怕是这些细微的小事。
如果一直不能成功,她也只能破釜沉舟,走她最不愿意走的那条路。
失去利用价值别说清白了,小命也肯定不保。
哪怕一辈子走不出缅北,也要让她在乎的人全部脱离苦海。
疯狗点点头,拿过她手里的筹码:“这点小事不用请示九哥,我可以做主,等会给你换来。”
之后,时欢在赌场里走来走去,也确实没什么意思可言。
她也只懂得21点这种简单的纸牌类玩法,其他的见都没见过。
兜兜转转,时欢不知不觉又回到闵寂修的赌桌。
此时他正坐在椅子上喝着香槟,哈迪斯已经不见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