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他摘下佛珠时,就代表他想杀人了。
包间里没有别人,只有哈迪斯和他两个。
“除非什么?”
“父亲了解我,我赚钱是为了什么。”
哈迪斯掐灭雪茄,嘶了一声:“就算加上我,也不一定能吃下缅东这块肥肉。”
还算上道。
闵寂修把佛珠重新套在手腕上,哈迪斯见状这才松了一口气。
“成事在人,父亲要想分一杯羹,耍一些小聪明自是没什么用,没有任何人能威胁我,还是要看父亲觉得谁胜算更大。”
他说完站起身,都是老油子,点到为止即可。
哈迪斯才愣神的功夫,闵寂修已经迈开步子。
“哎——”他叫住闵寂修,“三千万到底卖不卖?”
“父亲,我已经说了她在我心中的价值。”
哈迪斯听后略显惋惜地哀叹一声:“行吧,过两天是你生日,为表示父亲的诚意,我在家里给你办个生日宴,到时会请你想见的人。”
闵寂修呵呵一笑,没有说话。
“把时欢小姐也一起带来,让大家都认识认识。”
“好,我肯定带着时欢早些过去。”
……
此时,闵寂修看着时欢在怒吼一声后,拿上带来的画气鼓鼓的背影,到门啪地一声关上。
他这才意犹未尽地笑起来。
就这么走了啊。
不是应该摆着讨好的脸和他撒娇,求他别把自己卖了么。
想到这,闵寂修拿起手机给疯狗打去电话:“订几件女人的礼服,再给我这装一套能看电影的设备。”
“看电影?”电话另一边的疯狗一愣。
订礼服他理解,哈迪斯要给九魍办生日宴,时欢也要跟着一起去。
看电影是什么鬼。
在疯狗的印象中,从未听说他的九哥喜欢看电影。
“这两天就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