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就是谭锦口中另一个孩子了。
小女孩由她带着,小男孩留在哈迪斯手里当人质,这才能让谭锦乖乖听话。
“修,今天给你举办生日宴,也是想借这个机会,让你们父子相认。”哈迪斯故作溺爱地摸摸小男孩的头,又把小男孩交给自己的手下,“总归是你亲生的,这不一查出来,立刻把他带来让你见见。”
闵寂修勾起唇角,扫视着庄园内的百来号人,把目光停在哈迪斯身上。
“父亲这是什么意思?”
“修,你不想承认睡过父亲的女人,但不能不承认自己的孩子啊,你既然喜欢父亲的女人,我也给她送去你那里,我年纪大了,又很喜欢这个孩子,就把这孩子留下在我这吧。”
在缅北,谁睡了谁的女人已经不是什么稀奇事。
可闹到台面上说,又当着这么多人,总归丢了脸面。
紧接着,哈迪斯又说了一句:“修,你看这孩子多像你。”
一边败坏闵寂修,一边又想把孩子留下。
这不就是妥妥的威胁。
可闵寂修也只是笑着,并没有搭话,任凭哈迪斯演独角戏。
气氛有些许尴尬,时欢看了那小孩一眼。
竟发现小孩目露凶光,一直死死地盯着闵寂修。
和刚刚抱着闵寂修,表露出可怜又天真的模样,天差地别。
不妙啊。
时欢连忙假装说闵寂修的领子歪了,走到他面前提醒道:“九哥,小心那个孩子。”
“放心。”
整理好衣领,时欢又站在一边,随即也引来哈迪斯的目光。
她穿着酒红色的礼服,身戴价值千万的宝石项链,光彩夺目又骄傲自信,和哈迪斯平时看到的女人完全不一样。
越是得不到,他心里越是奇痒难耐,恨不得当众就干了这个女人。
“时欢小姐还真是贤惠,又能拿的出手,怪不得修走哪都喜欢带着时欢小姐。”
时欢听后大方微笑。
在还不知道闵寂修意图之前,她还不能说些过分的话:“哈迪斯先生过奖了,我是九哥的人,跟在九哥身边,自然不能给他丢人。”
闵寂修也终于不再沉默,他算是看出哈迪斯的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