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齐乐风生日那天之前,她还好好的。
只是后几天她病得严重,除了昏睡就是精神不济,九魍也一直陪着,看不出有什么问题。
到今天九魍才刚离开,时欢立刻就变了脸。
如此反常,肯定是这几天出了问题。
“中午气温过高,即便有树荫也不适合长时间呆在外面。”
白景升的提醒并没有引起她的注意,甚至连动作都没做出改变。
“有些担心,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他很想直白地去问那句让他滚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可看时欢的状态,又问不出口。
时欢收回看向天空的目光,面无表情地转向白景升。
然后又缓缓地说出那个字:“滚。”
“时欢,你到底怎么了?”
“我让你滚,听不明白吗?”时欢站起身,“不想滚是吗?”
在白景升还想再询问时,一个巴掌突然就落在他的脸上。
这下,他彻底懵了。
不可思议地看着时欢,完全想象不到她愤怒的点究竟为何。
“还不滚吗?”
紧接着就是第二个巴掌抽在他脸上。
“不知道易飞的下落,对吗?”
第三个巴掌。
“易飞在狗场,对吗?”
第四个巴掌,时欢用上所有的力气:“你一早就知道易飞已经不在了,却一直骗我瞒我,对吗!”
戴在白景升脸上的眼镜啪地一声掉在地上。
白景升一声不吭,在她打自己第二个巴掌时,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若不是时欢病着,又几天食水未尽,这四个巴掌,一定会把他打倒在地。
时欢双手抓住白景升衣领,猩红着眼睛死死地盯着他:“枉我一直相信你,听信你,你到底什么居心,从一开始就骗我,让我留在这生不如死的地方,被你耍得团团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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