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昭之心啊。
“那九哥下一步计划呢?”时欢又问。
闵寂修只含笑,优雅地喝着茶。
“表面的计划是先逮到哈迪斯,长远的计划……”疯狗看了眼闵寂修,应该不确定他猜的是否正确。
倒是时欢抢先回答:“妙瓦底!”
闵寂修没有否认:“那可是一块赚钱的金疙瘩,想拿下还是有点困难。”
那就是缅北的九魍和缅东的大势力开战了。
闵寂修不怕开战,怕的应该是被别人渔翁得利啊。
他最喜欢做的事,不能让自己在这上面栽跟头。
“好了,已经很晚了,洗洗睡吧。”闵寂修喝好了茶站起身。
疯狗点点头:“那我也找辆舒服的车……”
“不用,你随便找个房间睡,时欢刚康复,等她再恢复些体力。”
后面的话属实没有必要。
正好,时欢刚经历真相大白,她也没办法短时间内劝慰好自己。
闵寂修去洗澡,时欢在其他卫生间发现有烘干机,可以把新买来的内衣裤和睡衣洗一洗烘干直接穿。
想来闵寂修之前应该常年住在这里,家电设施比园区别墅要好很多。
疯狗在一楼找了个房间睡,时欢洗完衣服后上到二楼也去洗澡。
“九哥,我想学开车。”躺在床上被闵寂修搂着,时欢想着为自己多做些打算。
“学开车做什么,想去哪让疤瘌送你去。”
这个回答也就是说,时欢可以随意去任何地方了。
“可我还是想学开车,等我以后和九哥生气,我就能开着车去到一个九哥找不到我的地方,让你着急。”
“嘁。”
是闵寂修的一声嗤笑。
这句话时欢说得半真半假,她的确需要学会开车,在必要的时候可以溜之大吉。
可在闵寂修听来,这是一句卖萌且幼稚的玩笑话。
“要是九哥让我生气,我真有可能会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