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是演员有下班的时间,而她要日复一日二十四小时演下去。
即便闵寂修不在身边,她还是要对着摄像头演戏,这种日子,完全看不到尽头。
当然最让她担心的是,终有一天她忘记自己想要干什么。
假戏真做,成为斯德哥尔摩症状的一员。
就这样冷战了几天,在一个没有太阳的日子里,时欢决定走到屋外‘晒晒太阳’。
齐乐风的小院已经种上不少花草,淘淘又长大一些,尽管才两个月,已经有了大狗的模样。
见到时欢,齐乐风十分惊喜,他最近每天都会去时欢那边转一转。
很多时候明明和时欢膈窗对视,她都没有想见齐乐风的意思。
如今自己来到他的院子,说明她的心情已经好很多。
“时欢,你身体好点了?”齐乐风本坐在院子里,见她过来忙起身打开篱笆门,“进来坐,我刚泡好的新茶。”
齐乐风本没有喝茶的习惯,自从有了院子,闲了没事干都会在院子里坐一坐。
开始只是弄点茶水摆摆样子,久而久之,也喜欢逗狗饮茶了。
时欢笑着坐下:“一直也没什么事,只是不想见人罢了。”
“我明白……”齐乐风的目光也跟着闪过悲伤,“九魍一直没回园区,我昨天打电话给他骂了。”
她只笑着喝了口热茶,倒不怎么想说关于这件事的话题。
“要不,等你身体完全康复后,我们一起回国,你也能换换心情。”
既然提到回国,时欢也想就和齐乐风说一说。
本就是一块心病,尤其这件事过后,她无比希望自己能够解脱。
闵寂修这么想要孩子,她害怕重蹈覆辙。
“我去不了,九哥不会让我跟你说,就算他同意,也会跟着我一起去。”
说话时,时欢抬起头,在院子周围看了看。
最后在正对院门的正屋房檐下,找到一台监控摄像头。
微微皱起眉,看来这里不适合说话了。
齐乐风也发现她的关注点,压低了声音说道:“摄像头是我自己装的,只有我能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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