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两个守备军押着,张盼儿被推进办公室时,看见疤瘌浑身是血,人处于被吓傻的状态跪坐在地上。
可想而知自己的下场只会比疤瘌更惨。
“欢姐,不是我,我没有做对不起你和栾薇姐的事……”张盼儿选择先发制人,她必须要为自己拼尽全力,“是癞哥,是他让我去偷听你和薇姐说话……”
“哦吼,词对不上了哟。”时欢用眼睛瞥向押着张盼儿进来的守备军,“你,用桌上的匕首,捅他们一人一刀。”
“欢姐……”
时欢笑起来:“对了张盼儿,我忘了告诉你规则了,刚刚疤瘌和我说了一套说辞,如果你俩说的话完全一样,我会暂时放过你们,但只要有一句不一样的说辞,我会捅你们一人一刀。”
“欢姐,我错了欢姐,真的是癞哥让我去偷听……”
时欢直接打断张盼儿的话,朝守备军吼道:“动手!”
“张盼儿你个贱人,你他妈想好了再说!”疤瘌已经吓得浑身发抖,拼命地吼叫着想躲开守备军的匕首。
可眼下的时欢,她的命令就等同于九魍的命令,连疤瘌都说捅就捅,谁还敢反抗一句。
“疤瘌,你他妈好歹也是画工厂的管理,园区是九哥的园区,凭什么你要受时欢的欺负!”
这个张盼儿不知是傻,还是真以为疤瘌在园区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以为找了他做靠山,就可以在园区呼风唤雨肆无忌惮。
可疤瘌明明说过,九魍是整个缅北至高无上的神,只要和九魍扯上关系的人,他都会把他们当成自己上位的垫脚石。
垫脚石,说得好听,靠拍马屁上位的人,只是又给自己找了个能拍马屁的机会。
“不服吗张盼儿?”时欢掏出手机播了一个号码,并点出外放,“那就让你死了这条心。”
很快,电话里传来闵寂修的声音。
声音有些嘈杂,他此时还在直升机上。
“九哥。”
“我马上到T国,怎么了,乖乖?”
“九哥,刚刚园区有人惹我生气,我能不能弄死两个人?”
当时欢问到这句话时,张盼儿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疤瘌也是。
“不想自己动手的话找个人替你动手,尽兴了就丢在那,会有人处理。”
已经吓得脸色惨白的人,悬着的心终于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