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比现在。
当然,闵寂修绝不会承认。
“如果今天只有疯狗一个人去办,应该不会第一时间发现监控视频有问题。”
时欢打了个哈哈:“九哥是在怀疑狗哥的能力啊。”
“不是怀疑,我相信他肯定会用自己的方式办好,但会走很多弯路。”
这就是他一开始想招募时欢的理由,在很多不大不小的事上,时欢可以从开始就发现问题,省去他不少时间和精力。
却不想,想招募的队友变成爱人,还是那种陷进去又拔不出来的感情。
让他很长一段时间都忘记了时欢的作用,只想把她当成眼珠子一样宠着。
只可惜时欢的真心他从来都不曾得到,白白浪费了他一片痴心。
“这事还没完呢,我这次倒是对政府军有些刮目相看,不遗余力地断我资金链,看来他们也没蠢到可以让我放松警惕。”
没有资金就等同于断了军火来源,现在的战争,比的就是谁的军火更先进。
闵寂修是属于越战越勇的战斗型人格,尤其在十拿九稳的枪战中,甚至会看到他兴奋的表情。
比毒蛇更像战争贩子,要不是对抗政府军还没有十足的把握,想必他早就开战了。
“一个国家的领导,怎么会有蠢人。”时欢说。
“或许不蠢,但的确无能。”闵寂修说到这个问题,满脸充满不屑。
他继续道:“历史遗留问题不想着一代一代去解决,到现在让这个国家依然穷得叮当响,不是无能还是什么。”
但这个问题,时欢并没有什么资格评价。
她又不是缅国人,本就立场不同,她也只是希望在缅国的同胞都可以自由平安罢了。
时欢打了个哈欠,提醒闵寂修该睡觉了。
她倒是还好,闵寂修还要去参加‘鸿门会’。
简单冲去身上的汗渍,他们躺下时,天已经亮了。
索性会议在下午,两人睡到将近中午,闵寂修连饭都来不及吃,登上直升机飞去内比都。
时欢在打了无数个哈欠后,也洗漱化妆,本以为能睡到下午,忘了是要去内比都。
好在时欢是坐车去,在车上又补了一觉,到达内比都时,时间刚刚好。
缅国的传统新年,对时欢来说,的确没什么意思。
主要是即便和一些高级别的领导见面,她也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