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今天我要无功而返了。”
闵寂修呵笑一声:“也是我的失误,不应该让你这么光彩夺人。”
之后闵寂修便带着他离开宴会厅。
回去的路上,时欢问他为什么这么说。
得到的答案是男人和女人的圈子说白了都是在攀比。
男人比的是谁有能力,谁位高钱多,谁能给自己带来更大的利益。
女人比的是谁貌美,谁身上的珠宝值钱,谁的老公有能力。
时欢长得漂亮气质也好,闵寂修拥有缅北的矿山,戴在她身上的珠宝怕是全世界都找不出来可以媲美。
那些女人别管是自身条件还是物质条件,都比不过时欢,自然也不会自取其辱。
至于老公的能力,论在这些官员和官员夫人的眼中,九魍就是个不入流的小混混。
把所有因素都结合在一起,时欢肯定不受待见不被重视。
“看来以后,还是要尽可能地低调一些。”
“没必要。”闵寂修拉过时欢的手,“这种表面和谐的状态不会维持多久了,不管是我,还是政府军,总有忍无可忍的那一天。”
闵寂修喜欢未雨绸缪,在回到园区的转天,他又开始四处奔波的忙碌。
忙碌的是联系各国军火商,寻找更为先进精准的武器。
可忙是忙,闵寂修心里也想着一件事。
时欢的生日快到了。
她来园区的第一天,闵寂修看过她学生证上的信息。
过目不忘一直让他记得时欢的生日,且她的证件都在闵寂修的手上,抽空看一眼加以确认,的确是过几天没错。
闵寂修想给她一个惊喜,为此他特意去了趟矿上,把最近开出的最大钻石,让人赶制出一枚戒指。
“九哥,我最近每天都在练习开车,作为最开始教我开车的九魍老师,是时候验收我这学生的本领了。”
难得闵寂修有空,时欢拉着他走到外面:“我自己觉得已经很不错了,如果九魍老师也觉得我OK,能不能带我去外面更大的地方练习?”
闵寂修耸耸肩,坐进副驾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