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辛切了一声,拿出烟来扔进嘴里。
时欢又看向齐乐风,见他看库辛时没有什么好表情给他递了个眼神:“乐风,你不是在后院种了点小葱么,帮我摘几根我一会去拿。”
齐乐风是看不上库辛。
确切地说他是看不上主动投靠九魍的人,觉得他们弃明投暗,甚至认贼作父。
但他相信时欢的判断,既然不需要自己在场,看来是有什么话想对这个人说。
“行吧,你小心一点。”
时欢点点头,带着库辛走进画工厂大楼。
她的办公室已经装好空调,甚至连冰箱都准备了,是为了时欢能随时喝到冷饮。
这是疤瘌在时,从未有过的待遇。
库辛在进入办公室之前掐了烟,在进门后想把房门关上,却被时欢制止。
“别关门,容易被偷听。”时欢挑眉,从抽屉里拿了两个小镜子出来,立在门框的两侧。
这样不止门前有人靠近她能及时发现,门的左右两边的墙边也没办法藏人。
库辛咧嘴笑起来:“你是九魍的女人,还用这么防着?”
“正因为我是九哥的女人,盯着我的人才多。”
不止如此,时欢为了防止有人进来装监控,她自己去外面买了监控装在办公室里,只要有人擅自进来,手机便会收到提醒。
时欢从冰箱里拿了两瓶冰镇饮料,递给他一瓶:“那就说说你的底细吧。”
“我的底细?”库辛接过饮料拧开瓶盖,边喝边大大咧咧坐在她对面,“我不是都说过了么。”
时欢摇摇头:“可你没说从十岁到现在,你都做了什么,能有百来号的人跟着你。”
那天也的确没有那么多时间听他说自己的事,或许他也在可以忽略过程。
十岁开始流浪,能混到现在也不是件简单的事。
在这种穷乡僻壤的地方,很可能早就被饿死了。
面对时欢的疑问,库辛也只是笑。
他又从口袋里摸出烟来,也只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并没有点上,然后架在耳朵后面。
这么一看,他更像街边的小混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