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关起来,没有我的允许,不许放她出来。”
闵寂修冷言撂下这句话后,就被疯狗推进卧室。
时欢被丢进房间,很快门又传来些许动静,直至一把咔嚓一声落下,她这才痛苦地笑起来。
宛如一条丧家之犬。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房间,印在时欢的脸上,抬手去挡阳光时,这才发现眼泪已经流干。
就这样吧。
时欢在地上坐了一整天,没有睡觉没有喝水,一天三餐送进来的饭,她动都没动。
第二天,第三天……
在第三天傍晚,时欢渴晕在房间里,醒来时手上正输着点滴。
白景升怎么想到时欢会硬生生拔下针头,又把吊瓶里的液体推倒在地,等白景升再拿着盐水和葡萄糖进来后,时欢已经把自己锁在卫生间。
“时欢,如果你真不想留在这,我可以去求九哥,让他放你走。”
“如果真的能离开,你应该先吃饭喝水,把身体养好。”
“没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哪怕你说出一件可以完成的事,我相信九哥会同意。”
“这世上最蠢的行为,就是折磨自己。”
时欢闭上眼睛,躺倒在冰凉的瓷砖地上。
“你想想还有什么事没有完成,哪怕你杀死九哥,至少也要保证自己的健康。”
白景升也不想活了吗?竟然堂而皇之地说出这种话来。
她还有什么可以挣扎的吗?
连受重伤的闵寂修都杀不了,她还有什么值得留在这个世界上的理由。
装傻和闵寂修和好,再找机会动手吗?
他闵寂修又不是傻逼。
“如果我不逞强,想来缅北找易飞就好了。”
时欢呢喃自语:“带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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