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说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wbg的人队真的可以打到这个地步吗?”
“发挥了每个人的上限和极高的配合,没有人敢否认这支队伍的上限!”
“既然这样的话,外面佣兵刚刚喝酒补满,机子两个人去修,然后佣兵救一波来开保,机子能够啊。”
雕刻家把人挂在地窖点的椅子附近。
然后一个坟场投在了中场,想要找到卡耳鸣的佣兵,但是没有看到一个身影。
只好无奈收回,雕刻家现在有二阶,如果守椅打得好,说不好还有翻盘的面,至少也能打个平局争三抓。
佣兵在外面躲了一会,直到酒回上之后再露天。
调酒师和昆虫学者已经去补外面的遗产机了。
雕刻家果断拉出来,在中场的位置看到佣兵,想在外围给一刀,但是佣兵不给机会,先一个护腕弹远。
在靠近椅子十几米的位置,省下一个护腕,然后吃刀救人。
“这个位置,有机会夹到佣兵吗?”
“可能性不大,如果在刚刚外面的位置可能还可以,现在太近了,人大概率是稳稳救下来的。”
雕刻家的思路想的很好,想要在外面给一刀,然后靠狂暴快速擦刀,丢出满的雕像干扰救人来达到一个救不下来的情况。
这种情况的多抓面是最大的,最常规的守椅是很难把一个满血佣兵击倒的。
但是佣兵没有在外围给他打一刀的机会,所以这个想法就落空了。
“吃刀了吃刀了,保平打保平打!”
在外围佣兵吃刀的一瞬间,勘探员就给出了一个保平的策略。
“你就看看能不能保,二阶雕刻满雕像保不了就自己跑,不用管我,这把只需要保平就行。”
“收到!”佣兵道。
等到佣兵救下来人后,两个人只有附近的一块板子可以博弈。
半血佣兵想要保一下,帮勘探员扛一刀,但是二阶雕刻的强度跟一阶完全不是一个样子。
勘探卡在板子里,佣兵在板子外侧,这样的情况下,随时可以在板子任何一边帮忙扛实体刀。
但是雕刻家只想架住他们,手里满雕像,压根无需多言。
两组雕像瞬间丢出,半血勘探员甚至刚下椅没多久就全部吃满,直接被炸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