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子民好奇地问道：“龙先生，说起来，我也很想知道，究竟有什么事需要您亲自出面邀请我来商讨？”

龙啸天直言不讳：“最近华城在举办一个各区优秀企业搏击大赛，每个区都有一个参赛名额。原本我们何氏集团和后氏集团是竞争对手，但后氏集团提出私下较量，谁赢了就给谁名额。大湾区的汪秘书也作为公证人。然而，最后他们却反悔了，仿佛这一切都是内定好的。”

焦子民听到这里，立刻心领神会。

龙啸天这是打算借助他这位市首秘书的影响力，去“敲打敲打”大湾区的区首。

很明显，只要焦子民稍微示意一下，大湾区方面肯定会毫不犹豫地把名额交给何氏集团。

但焦子民也明白，事情肯定没有那么简单。

如果只是为了这个名额，龙啸天完全可以通过电话与他沟通，没有必要特地约他见面。

“龙先生，你特地约我出来，恐怕不仅仅只是为了说这件事吧？”焦子民微笑着说，“如果是为了名额，我们完全可以在电话里谈。”

龙啸天微微一笑，他知道焦子民是个聪明绝顶的人，长期在市首韩世帆身边工作，已经练就了一双识人的慧眼。

他能够一眼看出别人的真实意图。

龙啸天承认道：“焦秘书说得没错，名额的事情只是表面，或者说，一个商业竞赛的名额虽然重要，但的确可以通过电话沟通解决。我真正需要你协助的，是关于大湾区区政与集团之间的事务，这样的事情，恐怕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楚的。”

焦子民在听到这句话后，脸色微微一变，神情变得庄重起来。

他试探性地问：“龙先生是否暗示，后氏集团与大湾区区政之间存在某种不正当的利益交换？”

龙啸天急忙摆手：“别误会，我可不是这个意思。我一个平民百姓，怎么可能无中生有地诋毁公职人员呢？我只是说，大湾区区政的汪秘书和后氏集团的后海枫老板关系似乎颇为亲近。焦秘书，你觉得他们之间会不会因为这份亲近，而在某种程度上改变了大湾区的游戏规则，让后氏集团受益呢？”

龙啸天的话语虽然含蓄，但他在来之前已经让魏明阳暗中进行了深入调查。

调查结果显示，后氏集团与大湾区区政的首任华明之间，确实存在难以割舍的利益纽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