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不是废话吗,要能将蔡铭海调走,我还问你干嘛?”苗培龙没好气地看着陶望,“蔡铭海这个局長刚上任,尤其是咱们之前还利用刘良死的事对他搞过一次舆论攻击,结果他经受住了考验,现在市里边的一些领导只会更信任他,所以一时半会是不可能把他调走了,得想其他办法。”
“如果不能把他调走,要是能暂时把他支开也是可以的,像之前让他去党校学习,让他离开松北一些日子或许也行,只要他不在县局,我运作起一些事情来才方便。”陶望退而求其次道。
“这个办法恐怕也行不通了,之前还能用上党校培训的名义把他支走,现在还能有啥理由?”苗培龙摇了摇头。
“那真的很难办了。”陶望叹了口气。
苗培龙一听,不满道,“陶望,你好歹当了这么多年常务副局長,蔡铭海一个刚来没多久的人,你就一点办法都没有?”
“苗書记,您也知道,这一把手就是一把手,我这常务副局長当得再久,肯定也没有一把手说话好使。”陶望无奈道。
苗培龙脸色有些难看,盯着陶望道,“这些我不管,我还是那句话,你现在必须弄清楚姜辉关在哪,同时搞清楚姜辉都交代了什么。”
“苗書记,我会尽力的。”陶望点了点头,他知道苗培龙这是强行把任务压到他头上了,但他也没办法拒绝,更不敢说不。
苗培龙脸色稍缓,道,“找姜辉的下落,这只是第一步,也是咱们不得已采取的被动手段,但我们不能一直这么被动下去,我们必须主动反击。”
“苗書记您有啥办法?”陶望看着苗培龙。
“我一直在寻思着姜辉的事,反而想到了一个办法,你帮忙参谋一下,看是否可行。”苗培龙说道。
“哦?”陶望神色一振,苗培龙真要想到办法,那可就太好了。
苗培龙示意陶望凑过来,轻声和陶望说了起来。
听着苗培龙将其所谓的办法说完,陶望眉头一下皱了起来,有些迟疑地看着苗培龙,“苗書记,这个可行吗?”
“那你倒是说说,你有更好的办法吗?”苗培龙看着陶望。
陶望一下苦笑,他哪能有什么办法,只是对苗培龙的办法,陶望显然存在疑虑,道,“苗書记,您这个办法,姑且不说能不能成功,姜辉的老婆愿不愿意配合也还是个问题呢。”
“所以这就要你出马了,我知道你和姜辉之前的来往一直都很密切。”苗培龙深深看了陶望一眼,“我相信姜辉的老婆也是信任你的,你出马,应该可以说动对方。”
听苗培龙这么说,陶望心里咯噔一下,原来苗培龙将主意打到他头上了,犹豫了一下,陶望道,“苗書记,我和姜辉虽然关系密切,但我和他老婆并不怎么熟。”
“你这意思是你不想办这事是吗?”苗培龙脸色陡然冷了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