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好,就认,不好,就不认!”三丫头不客气的说。“就像那唱歌,朋友来了有美酒,豺狼来了有猎枪!”
“咯咯咯……”王瑶再也忍不住笑:“我的美三姐!彤彤姐永远是好姐妹,好朋友!”
“那可不见得!”三丫头非常仇视的说。“她心里早就在打我畅畅的主意!”
“老姐打定了!”邬彤彤有点凶神恶煞。“我非要揽得你们日子难过,不得安宁!
看邬彤彤那怒目喷张,张牙舞爪,爪要挖肉的吃人相,我不由一阵哆哆,心里泛出丝丝凉意:女人真正发起狠来,比男人过无不及。
“真到了那一步,是你在找死!”三丫头已是凶相毕露,不自主的在捏手爪子。
“你们到一起还非要叮!不叮过不得!”我妈怕我们几人不得了,又过来看。“彤彤哭么事呢?今是你们舅舅舅娘大喜的日子,他们看到了,多不好?快别哭!”
“妈!她说话才气人!”三丫头激愤难平。“她只不过是我畅畅的一个干姐,一个外人,凭么事对我与畅畅的事,说三道四,指手画脚,横加干涉?还大言不惭的管起我畅畅的人身自由来!”
“我是老弟的老姐,非要管他的人身自由,你个臭三丫头,能把老姐怎么样?”邬彤彤针尖对麦芒,还说的胸气难张。
“三!干姐也是姐!”我妈不知该说谁好。“都别争,带着文文静静出去玩,妈要与你们舅娘做菜做饭!谁再叮妈就不爱谁!”
”“彤彤姐!我们出去还到那山坡上去练武。”王瑶拉邬彤彤走。
“三姐!畅哥!”王静来牵我们。“我们也去练武。”
我随手牵上文文,我们一起向外走。
出房间走到门口,我爸喊:“畅畅!瑶瑶!你们又要去看水库?”
“爸爸!”王静回答。“我们去山坡练武的,不瞧水库。”
“天不早了,创儿湾水库有好远!”我爸叮嘱。“去玩一会就回。”
“哎!”王静应一声,我们往山坡那里走。
秋日的阳光去的快,大半睌上的已西斜快抵西山顶,像人有点怯弱弱的,照在我们身上,暖洋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