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我们东望西瞅,也没看出破绽。邬彤彤发问。“他妈都出了远门没回?”
“看房间。”王瑶拉着我说。“总能寻点蛛丝马迹。”
“看我与金莹莹住过的房间。”我拉王瑶往右边房间走,摸索着拉开了电灯,床上乱遭遭的,床单一摸一手灰尘,显然是长时间无人睡过。
“空空如也!”邬彤彤好失望。“老弟老妹!春柳那臭女人,会不会玩失踪了?”
“贱货不值钱,也只有狗子惊马两舔狗当宝!”王瑶分析。“要么在街上哪里鬼混,卖弄风骚还没回。”
“去看看她的房间。”我转身往左边房间走,拉开灯一看,长溜子花床单铺着,大红锦被罩着,地上丢满了沾满污渍的卫生纸。
“妈的!天天春宵!”邬彤彤禁不住开口骂。“风骚臭娘们!”
“唔!唔……”
床底下传出哼唧声。
“畅!”王瑶尖叫。“床底有人!”
我搂起吊着的床单,往床底下一看,白花花一片:春柳被人捆住手脚,赤身裸体,塞在床底下。
“春柳!”我趴下钻进床底,把她拉了出来,扯下堵口的枕巾,她大口喘粗气。别说,她有些肥胖的身子,看着还是挺诱人。
“畅!”王瑶踢了我一脚。“看什么看?还不把她塞进被窝!”
我为春柳解开绳索,扶她上床窝进了被窝里。
“小,小帅哥!”春柳冻的说话有些多嗦。“请赶紧去倒杯热水我喝,口,口干!”
我忙到客厅,从开水瓶里倒杯热水过来,递到她手上:“春柳!这是谁干的?”
“挨千刀的老鹰爪子!”春柳也不怕烫,刚出保温瓶的水,她咕咚一气喝了个精光。“他带一群子人,趁狗子惊马不在家,把老娘一顿死整后,绑住手脚,塞进了床底,想冻死老娘!多亏你们到来!”
“狗子他们呢?”王瑶看着春柳的一张脂粉脸,画着个带勾的粗黑眉毛,有些作恶心。硬着头皮问。
“晓得两混账王八蛋,去了哪里?”春柳愤怒的骂,忽然记起什么。“小帅哥!那日清房,从床上找出两样东西,两狗东西没去找你?”
“什么东西?”邬彤彤来了兴趣。
“两个非常好看的玉瓷小瓶子。”春柳望着我。“小帅哥!请你还去倒一杯水我喝。”
被一群子人死整,不口干才怪。
我只得又去倒了一杯水她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