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是我大爹二爹,上了年纪,中途哈欠连天,支持不住,打声招呼,先行告辞。
我爸说:大哥二哥别走,等会散场一吃饺子!
我大爹二爹连说,瞌睡来了,要回家睡觉。
暖房里,我妈吩咐我们快去洗,今晚我大表哥表嫂,睡大凤的床,表姐夫哥与表姐,住我的房间。我们跟我姑妈,睡我妈的大床。
“妈!”王瑶过去抱我妈脖子,亲了我妈几口。“今晚我要抱你睡,想吃奶!”
“该几小哟!”我妈吧了王瑶一嘴,拍她的屁股。“跟妈一头,窝床里沿。”
“我跟我姑妈睡。”郭静静说。“四姐!我把妈让给你。”
“好,静静,睌上跟姑妈睡。”我姑妈说。“小丫头是挺逗人疼!”
大凤三丫头,郭蕊蕊邬彤彤,都轮着上卫生间去洗。
“畅!”她们洗完出来,王瑶对我说。“走,我俩一起去洗。”
“三妹!”我姑妈满眼爱怜的看着我与王瑶。“两个伢还真是天生的一对小夫妻!”
“姐!”我妈很欣慰。“我瑶瑶对我畅畅,那是好得很,养的姑娘知根知底,跟我贴心,媳妇跟女儿一样!”
王瑶拉着我进卫生间,把门关上一拴:“畅!我觉得还是我们两个人好,这鬼计划生育,赶挤进来了我三姐与邬彤彤,想想真别扭!快跟我接水。”
我拿她的专用小花盆,打开热水器的混合阀,取下花洒为她接热水。她上了个卫生间,拿她的专用毛巾,洗下身。
洗完,她坐在小靠椅上,开始换盆子接热水洗脚。她的双小白脚,很秀气很美,像两条鱼,在水盆里游动。
“搓脚!”她看着我笑,笑得黑夜能变成白昼。“畅!你的小手搓背搓脚,都挺舒服,是享受!”
“为美人洗脚,更是精神享受!”男人头,女人脚,只许瞧,不许摸。这古语俗言,不知是谁传下的?
跟她搓完脚,用干毛巾揩干水,她的一双小白鞋,拢进棉拖鞋里,只余圆润的白脚后根,露在外面,看着,那也是一种诗景春意。
待她一切收拾停当,我再洗,她蹬下来为我搓脚,小玉手纤指,那也是春花香蕊,蜜意浓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