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凤二凤郭蕊蕊,连忙行动,起身一块出门去洗,三丫头王瑶与邬彤彤,却坐着未动,目光投向我。
黄琼琼眼掠了一遍:“三妈!怎么这三个妹妹,还坐着稳如泰山?”
我妈晓得三丫头她们的心思:“卫生间挤,她们分开来洗。”
正好我爸进来:“儿子!提水客厅去冲热茶。”
“还在喝呀?”我妈问我爸。
“过年都没能聚一聚。高兴呢。”我爸说。“连二哥都说我的场子开工了,他要跟着去。”
“去就带着。”我妈说。“高兴喝起来还没完没了!”
我爸还想说点什么,我二妈小娘,大炮筒子带着权权,都往暖房里来。
“老东西怕是喝高了!”我二妈说。“脸红的像关公,老三!再莫拿酒出来!”
“是的三爹!”大炮筒子说。“到一起喝起来不晓得自己姓么事,喜子欠收拾!”
“快去把他从席上扯去走!”我妈遭逼大炮筒子。“比嘴巴子干叫有用!”
“妈!让我爸晚上啃你脚!”权权说。“啃着不舒服,踢他的嘴巴子!”
“哈哈哈……”一屋子人听罢大笑。黄琼琼问。“权权!你爸是怎么个啃法?”
“我妈躺在床上,伸着脚让我爸啃。”权权说。“舔脚丫子闻!”
“哈哈哈……”这下众人又笑。
“李毛!”我岳母娘说。“你真晓得享受!”
“不享受男人,那要男人有个球用!”大炮筒子还以此为乐。
“没啃你白屁股?”黄琼琼是大邪货,口不吐莲花,尽吐石榴籽儿。
我爸嫌难听,回去了客厅,我提着热水瓶,跟着走。
王瑶起身说:“黄嫂子是个大大的邪货!”说着往外走,三丫头邬彤彤连忙起身跟着。
“让他啃大腿根都是疼他!”大炮筒子也不讲脸,什么话人场上也敢说。“男人生得都贱,非要咱们女人,踩着他们玩!”
“妈个x他的,你多有才哟!”我妈骂大炮筒子。“你的骚胯子好香?这样作贱喜子?”
“三妈!”大炮筒子还振振有词。“去年出去一大年,鸟到过年才回,差不多是空手白巴掌的,那出去打鬼?搞的钱去了哪儿?不整下子他,不长记性!”